十里芰荷香

告别是一扇门

【六一】If Only

深夜偶遇一首纯音 于是磨刀霍霍向六一


“I thought he cared for me.”

我以为他在乎我。

“What did he do or say that give you that impression?”

他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让你这么以为?

“The way he talked to me.”

他跟我说话的方式。

“The smile.”

他的微笑。





“恶不恶心啊徐必成。”



男人的嘲讽惹来了少年骤然涨红的耳根,说不清是惊怒还是羞愤,徐必成像只被踩了痛脚的猫,声音拔高了八个声调。



“徐怡然,你tm好意思说我恶心?”



“如果不是——”



攒了太久的诘问只开了个头,就被徐必成仅存的理智扼死在喉间。六点六淡淡地抬了抬眼皮,目光坦荡,一副无愧于心的模样。



“如果什么?”



这句反问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徐必成耳边,成了泄洪的闸。如果不是什么呢?如果不是电竞椅上频繁瞥来的眼神,如果不是夺冠时心有灵犀的对视,如果不是深夜加班只与他分享的外卖,如果不是醉酒后过分亲密的称呼……亲密皆由他给予,放肆均受他纵容,少年凭此动了心,成年人不过信手一抛。徐怡然像只胜券在握的睡虎,看似温顺受人操纵,却早将这故事所有可能的走向握在手心。徐必成心头燃着的那把火忽然灭了,纤瘦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来,老男人嘟嘟囔囔地推开他,撂下两句话,头也没回地走了。



“赶紧睡了。”


“明天还有比赛,小屁孩儿搞什么啊。”



俱乐部冷色的光填满了走廊,拖鞋的啪嗒声在深夜格外清晰,宽厚的背影渐行渐远,徐怡然拐进了宿舍,哪怕刚刚冷冰冰地对峙过,但贴心的上海男人仍然给他留了门,表示不计较江西少年上头的冲动。徐必成用牙尖抵着口腔内的软肉,剧烈的疼痛激得他眼眶发红。单薄的身形杵在原地,站成了一座冰雕。



那晚,AG训练室的灯亮了彻夜。






“你和六点六生活里是怎样的呢?”


“就……普通同事关系。”

“和他不熟。”




END



这首纯音真的蛮好听的!

听过就会不由自主想到一些悲伤的场景……

六一就是BE和虐最好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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